斯馬這廝
前天下午專業(yè)的小說研討活動結(jié)束之后,我的心境突然就由釋然而淡然了。任何事情都會有不同的議論,這緣于不同的立場和視角。在當晚小聚時,一個意猶未盡的文友給我拍磚,我洗耳恭聽后談到我的拙見:你的觀點對又不對——你從一個“舊傳統(tǒng)”里看是這樣的結(jié)論,但要從另一個“新傳統(tǒng)”里看又會是另一個結(jié)論;看事物或許應(yīng)該有個“史”的意識,當然,這個“史”不是指“村史”。這是不同的思考和判斷的維度。
有人喜歡沉浸在“技”里,甚至只偏愛“古技”,排斥“新技”,下意識地“默守”著他早已深入骨髓的“定律”,并不明白“技”是服務(wù)于“道”的,“技”僅僅只是“工具”,文學也不只是“炫技”,它更要“表意”,而這“表意”離不了世界的“當下”,它有“語境”作為“前置”。
私下里,有朋友跟我提到我寫作方式的“局限”,“明眼人”能看出我小說“零度寫作”的“淡而有味”,本質(zhì)上是“局限”使然,這背后其實有著一種文字和表達掌控的“自覺性”,它是有“文學史感”和“生態(tài)意味”的。
在不少的朋友看來,我的寫作是不接“地氣”的——有點“故作高深”,和緩點兒批評是“理性”多于“感性”,沒有“感染力”,既沒有“代入感”,也沒有“親和力”,拒人于“千里之外”;既不能“上刊”,也不能“出版”,有點兒近似于民間諺語所說的“叫花子撓腿彎兒”——自己一個在“快活”。
我喜歡從“哲學”上寬慰自己,一切的“精神生活”都有“自娛”的成分,就像孩童們“過家家”,往“高”了說,如“歌劇”之于演員和觀眾,都會在劇場把自己“高貴”“優(yōu)雅”起來。所以,我對文學和藝術(shù)的理解,是“法無定法”的。
前天下午在研討會上,一個新結(jié)識的“文友”向我提了一個問題:“是什么力量讓你堅持了這么多年?勤奮了這么多年?這個浮躁的社會太容易沖垮我們本就不多的激情和熱情!蔽艺f,“我把寫作視作我生命的一種狀態(tài),也有一種借文學表達和交流的愿望,我一直把寫作和攝影作為我人生的動力!彼謫枺骸笆且环N精神寄托嗎?就像渴了要喝水一樣?累了要休息一樣?自己是自己的朋友,自己和自己對話。是這樣嗎?”我望著她詢問的眼神點了點頭。
人類社會的軌跡都是一樣,所謂的“經(jīng)典”,也是因為后人能在其中找到“影子”,產(chǎn)生“共鳴”。大先生的小說我只是“望塵莫及”,而無法“望其項背”,但在一百年前他的敏銳感知至今仍然深刻地影響著我,引領(lǐng)著我,成為我追趕的榜樣。有文友戲稱我“二先生”,似乎在“贊頌”我已“位列”先生其后,其實我“懂”,其意在“二”,壓根兒不是什么“先生”。
今早看到一段視頻,說到某國剛剛評選出了十大奢侈品——生命的覺悟;一顆自由喜悅充滿愛的心;走遍天下的氣魄;回歸自然和與大自然連接的能力;安穩(wěn)而平和的睡眠;享受真正屬于自己的空間和時間;彼此深愛的靈魂伴侶;任何時候都有真正懂自己的人;身體健康內(nèi)心富有;能感染他人并點燃他人的希望。不知這是否屬實,而我由此聯(lián)想到了自己,或許我的寫作和攝影也是一種奢侈。
依慣常的看法,奢侈是一個“貶義詞”,它指“超出自己的經(jīng)濟承受能力的消費,指揮霍浪費錢財,過分追求享受!倍曨l里的“奢侈”與我的“奢侈”都無關(guān)“物質(zhì)”,實在是一種“精神”,跟“飽暖思淫欲”之意有著“差異”,但也是“有錢”“有閑”落下的“毛病”,雖然不及“奢靡”,或許在他人看來多少已近于“奢靡”了!逗鬂h書·孝明帝紀》云:“今百姓送終之制,競為奢靡。生者無擔石之儲,而財力盡于墳土。伏臘無糟糠,而牲牢兼于一奠!奔毸歼@也是一種“罪過”呀。
癸卯年閏二月初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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